制冷叽

瞎搞一通

人鱼汪叽x科学家羡(一)

给基友的点文,名字写完再起,一次更一千多,短篇很快完结。


人鱼汪叽x科学怪人羡(一)

 

 

这是一座位于不知名小岛的私人疗养院,据说这里的病人只有两类,一类是世界上排得上号的权贵,还有一类则是身具罕见疾病的普通人,他们往往要通过签订一系列的证明,证明上会写到他们将得到治疗,而代价是作为实验品来让这里的科学家们研究。

可女人不是任何一种。

“师姐,我又来看你了,你最近还好吗?”

女人没有任何反应,隔着一层玻璃罩,却好像是两个世界,女人睡在那个温暖的春天,她有爱人,有孩子,还有可爱的弟弟们。

魏婴在玻璃外站了许久,直到手腕上的接收器又开始闪烁。

“你好像瘦了,但还是很漂亮,可我又该走了,最近我会很忙,下个月才能来看你,再见。”

他弯腰在玻璃上哈出一片白雾,指腹在白雾上画出一颗桃心。

“我爱你。”

 

 

1

 

 

白色的走廊人来人往,魏婴旁若无人地抻着懒腰,“喂,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嘛?”

“啊?”聂怀桑两只眼睛等得溜圆,惊恐地看着他,“我,我,那个……”

“行啦行啦!”魏婴摆摆手,“还以为他们瞎编的呢,原来你真的一紧张就结巴啊。不过……”

魏婴拖着音,聂怀桑不解地看着他,下一秒,一张俊脸猛然放大在眼前。

“啊!”聂怀桑吓了一大跳。

“嗯?我有这么可怕吗?”

“不,很,很好看。”聂怀桑说完,飞快地低下头。
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魏婴揉了揉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纤细青年,“真是可爱。”

“那个是说女孩子的。”聂怀桑忍不住反驳。

魏婴大步在前面走着,“可是你比女孩子还要羞涩腼腆。”

“魏前辈!”聂怀桑有些羞恼的小声唤道。

“但对于新人来说,这倒是很好的品德。”魏婴道,“记住,作为一个新人,你所要做的就是看、听,但最好保持沉默。这是我作为一个前辈所能给你的最好的建议。”

聂怀桑跟在他后面,点了点头,若有所思,但没说话。

魏婴余光扫了他一眼,心想这是个聪明人,或许可以观察观察,最近的研究已经到了瓶颈,也许新鲜的血液可以带来新的灵感。

不过观察期出乎意料的短,魏婴几天后感叹。

聂怀桑呆滞地望着巨大的水缸,蓝色的海水每隔一个月就会更换,今天又是换水的日子。

水缸里的水越来越浅,直到不足三米,那尾生物逐渐暴露在空气之中,那大概是天神,只在神话中出现。

他的发丝根根分明,几近透明,他的脸宛如刀刻,一毫一厘都是黄金分割,他赤裸的上身是那样美丽,线条流畅,肌肉充满爆发力,看起来却并不像健身狂人那样夸张。而他的下身,那是一条泛着银蓝光泽的鱼尾,在水中翻腾,在空中溅起浪花,折射着七彩的光。

“南海有鲛人,水居如鱼,不废织绩,其眼泣则能出珠。不过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看见他哭过,所以没办法验证啊。”

魏婴两只手在聂怀桑面前晃了晃,“怎么不说话,傻了吗?知道吗,这个世界展露在世人眼里的只是极小的一部分,而很大的一部分,是要人类自己去探寻的。”

“我以为人鱼只是传说里的生物。”

“鲛人,人鱼,海妖,人身鱼尾的奇妙生物似乎出现在世界各地的神话之中,如果只是谣传的话,似乎太巧了一些。”

聂怀桑看着人鱼随着水缸里剩余的水被运到略小的玻璃缸里,而当人鱼进入后,立刻有一张电网封在玻璃缸的入口。

“每次搬运他我们都要非常小心。”魏婴道。

“他真美。”聂怀桑喃喃道。

“是的。”魏婴肯定了他的话,“但不要用人类世界的一套来衡量大自然的造物,现在,你要记住一句话:愈美丽,愈危险。”

“危险?”

‘轰’的一声巨响,装着人鱼的玻璃缸突然翻倒在地,巨大的鱼尾抬起又落下,但电网却缠住了它,蓝色的电光闪烁,焦糊味逐渐在空气中扩散。

全身都穿着防护措施的助手从侧门涌进,好几个人才勉力抬起人鱼,剩下的那个人低头拾捡着脱落在地上的鳞片。

直到人鱼被抬走聂怀桑才看见凹陷的地面,魏婴似乎看出他的震惊,“如果这一尾巴打在你的身上,运气好的话也许你可以在医院中度过你的下半生。”

“运气不好呢?”聂怀桑忍不住想。

“又或者你会当场变成一滩肉饼,公司提供免费的墓地,供不应求。”魏婴道。

聂怀桑惊诧地望着他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

“嗯?要加入我的团队吗?这个问题可以当作你的入队礼物。”

“团队?”

“是的。”魏婴看起来很开心地咧着嘴,“我的团队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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