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瓶邪】救风尘
坐着云霄飞车上天了，来吧，快点梗，现在你点什么我都给你写😂😂幸福的要死去
#给 @制冷叽 迟到的生日贺文#
#云霄飞车，干一炮上天#
#OOC注意#
Eins
吴邪近来忙得晕头转向，新开的拍卖行和转型中的堂口事情多得可怕，连张起灵都被他派到福州谈生意了。
两人在一起已经还不到一年，大事小事倒是经历了不少，张起灵说好了不再离开，吴邪也就不拘着他，颇为顺手地将他用作免费壮劳力，长途飞行远距离出差什么的，一股脑丢了过去，自己美其名曰坐镇大本营，名正言顺地偷懒。
张起灵也不在意，接过了担子，和吴邪一起养家糊口。有些货不能带上飞机，他便经常开车出门。索性吴邪的路虎质量拔群，才经得住张大爷多次辣手摧花。
太过于忙碌自然会对其他的事情关注度不够，等吴邪好容易缓过一口气坐在堂前喝茶的时候，才看到了一条新闻。
台风？吴邪一愣，随口问旁边站着的伙计，“最近要来台风？”
“哎呦，佛爷您没关注这事儿，早几天就说要来，今儿通知说下午会儿就登陆了，您看这天气，黑压压的。”北京伙计一口京片子连珠炮似的砸地吴邪头晕，他只抓到一个词，“今天？”
伙计不明所以，还笑得跟只傻狗似的回道：“说是下午，这会儿晌午都过了，看这天黑的，雨估计也不远了。要我说，咱杭州影响应该不会大，顶多刮点儿风下点儿雨。”
吴邪盯着自己手里的盖碗看了半晌，才咬着牙说了一句。“台风从哪儿登陆？”
伙计再蠢也觉出了几分不对，顿时收敛了笑容换上一副精明强干的表情，“回佛爷，说是闽浙一带。”
闽浙来的台风，甬温哪次能讨了好。吴邪杯子往桌上一磕，阴沉沉地说，“联系你们张爷，问他到哪儿了。”
伙计闻言顿时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，他怎么就忘了今儿个张爷打福州回来呢？他忙不迭地掏出手机，给开车的伙计打电话。
......无法接通。
换了张起灵的号码打，更加接不通。
吴邪咬牙切齿，张起灵我信了你的邪了我。“让人密切关注台风的动向，你继续打电话，打通了为止。”
伙计此刻是真吓到了，他哪里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眼见大老板脸色越来越青，忙不迭地重新拨起了电话。
电话一直打不通，想是台风影响了电磁信号。小伙计苦着脸半晌，见外面天越来越黑，风也可见地大了起来，“佛爷，不如先送您回家吧，这雨眼见就大了，等会儿路就不好走了。”
吴邪没接茬，问了一句，“电话打通了吗？”
“还没有。”伙计摇头，又补了一句，“张爷本事那么大，想也不会有事......的。”
吴邪揉揉额角，只觉得自己脑仁抽疼，“今天就住后面的屋子里吧，你让人去收拾一下。”
伙计拨号的动作一停，禁不住看了吴邪一眼，点头应了，转身到后面安排去了。
吴邪一个人剩在大堂里，手指关节攥得发白，目光沉沉地盯着桌子的一角，神色莫名。
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，打听消息的人说上午台风已经在台湾登陆，风速57.2m/s，预测风力17级。照着这种速度......
吴邪听着汇报，低头沉思了一会儿，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，“坎肩，去把定位芯片激活了，我就不信找不到他张起灵在哪儿。”
坎肩本来站在一边联系气象局，此刻听见吴邪吩咐不禁有些迟疑，“佛爷，这芯片激活了，怕是张爷那边儿得觉得疼......”
“我就让他疼。”吴邪听着外面迅速密集起来的雨声，沉着声音命令道：“快去。”
坎肩无法，只得去进去暗室，在控制台边找了张起灵的对应编号，按了激活钮。
淡绿色的电子光流像是瞬间活了过来，向着整个控制台的面板上蔓延开，一点红光自激活处亮起，闪烁了十数秒后，方稳定不动了。
“佛爷，信号连通了。”
吴邪戳开手机里隐藏的软件，把编号和控制码输进去，密密麻麻的经纬线路图上，一个红点正快速向前移动。
“人在温州。”吴邪悬着的心放下一点，还是觉得生气，“坎肩你通知温州那边的堂口接应着点儿，能把人留在温州最好。”
坎肩应了一声。
吴邪盯着那个还在移动的坐标看了几眼，觉得自己这好一阵折腾跟个傻逼似的。真是外面狂风骤雨，里面凄风苦雨。他冲堂下一堆噤若寒蝉的伙计摆摆手，示意他们下去休息。
坎肩看他神色不虞，冲其他伙计使了个眼色让人下去盯着，自己留在吴邪身边等候吩咐。
吴邪盯着手机屏幕发了一会儿呆，抬眼见坎肩还在跟前立着，“知道人在哪，以他的本事八成也出不了事儿，你们先去安排人盯着，进了杭州地界儿再告诉我。”他太了解那个瓶子了，手臂里的芯片一亮怎么可能还在温州停留，估计是顶着台风也要回来。这样想想还有些后悔自己莽撞，但是不知道他人在哪儿又没法安心，他心里纠结面上却不显，摆了摆手让坎肩也下去。
“佛爷，当真不用让伙计开车出去接应着？”
“接应什么？和台风打一架？要真是缺了什么沿途哪个地方没有盘口，他张起灵又不是个傻逼。”吴邪又低头看了看那红色坐标的位置，心里算着路况和时间，便加了一句，“四个小时人还没回来，再去找。”
“是，佛爷。”
Zwei
张起灵过了福州，前面开车的伙计和副驾上的伙计讨论了一下台风的消息，“张爷，台风已经到台湾了，咱这还走吗？”
张起灵接过伙计递过来的卫星仪看了看，沉默了几秒，“像是绕过了温州，我们从温州走。通知吴邪。”
伙计闻言拨了几次电话，最后无奈地摇头，“信号发不出去，这边受台风影响太大了。过了温州大概好点。”
张起灵点头，重新窝了回去，看了看外面已经变色的天空，神色寂寂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，许是什么也没想。伙计默默收回了从后视镜窥视的目光，艰难地咽了下口水。
“操，这风起来了！”伙计踩紧油门，趁着高速还没封锁尽可能地加速。
天边风云变幻，沉沉乌色染着一丝落幕一般的血色的金，山雨欲来。台风的威力已经初步显现，开车的伙计都能隐约感觉到车底盘不稳。只能咬着牙再加速。
赶着高速封锁前进了温州，温州情况稍缓和一点，高速仍然封了起来，只能改走国道，张起灵撇了一眼外面的天气，手下不停，继续拨吴邪的电话。小臂上却忽地灼痛起来。
他低头按住了靠近臂弯的那点微微透出的红光，才想起来吴邪曾在他皮下植入的芯片。吴邪在找他。
这个认知让他莫名轻松起来，随手把手机放在一边，只等着信号通了吴邪打电话过来。
车窗外风雨如晦。张起灵两根手指搭着小臂上亮起来的一块皮肤，缩在后座上，阖着眼睛不动了。
“张爷，温州情况不错，要在这儿停吗？”见张起灵摇头，两个伙计便换了班，想着不用赶高速，这么大的雨，还是稳妥点好，便减缓了车速，稳稳朝着宁波开过去。
只是这一慢，原本只七个小时的路程硬是走了十多个小时才堪堪进了杭州。
杭州雨比宁波大得多，路边的树也是一片东倒西歪，“张爷，进杭州了。好多路都封了，回去估计还早，您看是不是给佛爷去个电话？”
张起灵应了一声，“几点了？”
“已经十一点了。”伙计一路上神经高度紧绷，嗓子还有些干，声音听起来粗粝又沙哑。
“嗯。”张起灵拿着手机想了想，又放下了。臂间的灼痛持续了一路，眼下想必吴邪已经知道自己进杭州了。正想着，便接到了吴邪的电话。
“来西泠这边的堂口。”只一句话，带着一声冷笑，什么也没交代。
张起灵看着通话2秒的记录，默然无语。
“张爷？”伙计不知其意，猜是佛爷生气，却不敢多问。
“先去老堂口。”张起灵也知道吴邪生气，想着见了面也许就没这么气了，便默默看了眼乌漆墨黑的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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