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冷叽

瞎搞一通

战友是军队之花(一)

战友是军队之花(一)



伪花木兰paro,兽人实在没灵感,就写了这个,灵感爆棚23333~

木兰叽x一个帐篷的羡羡。

总觉得睡一个帐篷的军队之花是女扮男装肿么破?

没错,这个脑洞,我写了……预计,嗯,应该得写几万字。


1

镇北大营,镇守着大周朝的最北边,是外族入侵最为严重的地方,自然也是最为险恶的边关。

大周的开国皇帝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,虽然不轻视文治,但也深晓武功的厉害,周太祖吸取了前朝武侯后代们沉迷享乐而疏于锻炼的教训,临终前硬是排除众议定下了一条规矩。

凡以武功封爵的贵族们的嫡系后代,均得去那大周朝最为险恶的镇北营里走一圈,权当锻炼,万不能荒废了本领。

不得不说,太祖皇帝是很有远见的,当年与大周对立并存的陈氏王朝如今都已成了大周的子民,大周将令众多,人才济济,而陈氏,多年奢靡的生活已经让他们不复往日骁勇,只用了三个月,大周铁骑就踏破了陈氏的国土,从此这世上再无南陈,北周也不叫北周,从此便成了大周。

魏婴是魏侯的后人,魏家满门忠烈,所以他祖父死的早,只有他祖母一个人拉扯着整个侯府和他父亲,魏婴比他父亲还倒霉,他爹好歹还有个娘,可魏婴的娘据说巾帼不让须眉,于是跟他爹一起上了战场,双双牺牲。

他爹是个痴情种,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,于是更别提跟魏婴争家产爵位的庶子旁支了,诺大的侯爵府,就这么落在了年仅五岁的魏婴身上。

魏婴虽早早袭了爵,但到底还小,可魏家的老太君年事已高,竟没人能管教魏婴。

后来是江家那位侯爷把魏婴带回了家,跟自己的孩子一块教导,如此,十年后,长大成人的魏婴,虽袭了爵魏侯的爵,却真心把自己当江家的人看。

魏老太君看得开,“江枫眠那小子于他有恩,我魏家人从不忘恩负义。”

这可把来找她的江夫人虞紫鸢气坏了,她咬着一口银牙,“老东西,她那儿媳妇不守妇道,引得夫君这么多年对她念念不忘,甚至连儿子都帮她养了,怎么,养的再好又怎样,哼,又不是他的种,人家姓魏!你,还有你,整日与那魏家小子厮混在一起,你瞧瞧你爹,分明把那魏家小子当成亲儿子疼爱,可把你我放在何处了?”

她一把揪住江澄的领子,把人提溜回来,“你听没听我说话,是不是非得等江枫眠那老家伙把爵位都送给魏婴你才高兴。”

江澄被江夫人拉着走不脱,他往院里扫了一眼,差点气得背过气去,魏婴那小子正坐在墙头上冲他做鬼脸,笑的幸灾乐祸,江澄从江夫人手下挣开,“娘,你看魏婴那个臭小子,太不像话了,我帮你教训他去。”

不等江夫人反应过来,江澄跟个豹子似的窜出去,几步道远的门都不走了,跟魏婴一前一后跳墙出了侯府。

虞紫鸢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,“没规矩,又是魏婴给他带坏的。”

下人们不敢吭声,江夫人保养极好的玉手收回袖子里,桌子上凹下去一个深深的掌印,说来,江夫人也算是不逊于魏婴母亲的巾帼豪杰了,镇北营里至今流传着虞家小姐的传说。

而且,反正不管什么事,在江夫人这,总归都是魏婴的错。

晚上江枫眠回来后,饭桌上又被夫人提点一遍,江夫人话说的难听,可江枫眠提了要送魏婴和江澄去镇北营的事,第二天,江夫人就列好了单子,她也是镇北营里走过一趟的人,需要什么,她再清楚不过,等魏婴和江澄临走那日,一模一样的两份行李摆在了院里。

江澄看着满当当的马车,“娘,这么多东西,也太累赘了,我问过爹了,他说到时候都用不上。”

江夫人瞪他一眼,“你爹,你爹,就知道你爹,我也是去过镇北营的人,我的话你怎么就不听进去。”

魏婴这边,江枫眠看着已与自己一边高的少年,欣慰道:“你已这么大了,前些日子皇上还说你武艺很好,脑子也聪明,如此,我也不辜负你爹娘了。”

其实,当初的魏家先祖,正是江家的一个家奴,后来江家跟着太祖皇帝打天下,魏家先祖功劳胜主,难得的是江家爱才,不曾为难魏家先祖,甚至还帮过魏家许多忙,魏家感恩江家,于是这么多代下来,两家也一直交好。

江枫眠道:“我不瞒你,当年我确实对你娘有意思,不过她只喜欢你爹,但我教导你,却绝不只因为你娘。”

魏婴点头,“我懂。”

江枫眠又道:“至于你师母,她那人,刀子嘴豆腐心,她也就占个口头便宜,你别生她气。”

魏婴点头。自然不会,他瞅着江枫眠看着江夫人的眼神,虽是无奈,却没有不耐,也就是江夫人小心眼了这么多年,其实江侯爷那颗心早就换了地方。

别了江家,魏婴与江澄一开始还能在随从面前板张脸,装个稳重的样子,可出了京城的第二天,两人却是连马也不骑了,在溪流里捞小鱼,过个树林再打两只兔子。随从们苦不堪言,这两位少爷,可比脱缰的野马要难对付多了,马儿还能抽两鞭子,可这两位小侯爷,让他们做随从的怎么办?

有两位随从是圣上赐下来的,也在镇北营呆过,十分有经验道:“不用管了,等他们到了镇北营,有的是人收拾他们。”

魏婴拿小刀给兔子拔了皮,那头江澄捡了干树枝,用打火石点了火,还用剩下的树枝做了个简易的支架,魏婴用小刀把一根树枝削的平滑,从兔子一头穿过去,架在支架上,不时给兔子翻个,还从兜里摸出一包香料,均匀地抹在兔子身上。

两人这一番动作可谓配合良好十分流畅,一看就经过了多次实践。

江澄撕下一只兔腿递给魏婴,自己也扯下另一只,“诶,魏婴,你说,那镇北营,该是什么样?”

魏婴啃着兔腿,“我怎么知道,你娘不是去过吗,你问她了吗?”

江澄做出个惊悚的表情,“我哪敢问她?”

魏婴哈哈大笑,“我听过人家说书的,说起母夜叉的时候,我可是第一时间就想起了你娘。”

江澄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心有余悸道:“我娘可是使了一手好鞭法。”

魏婴换了个话题,“听说今年挺多家都往镇北营里送了人,估计到时候会很热闹。”

“这正好,你不就喜欢热闹吗?”

“我喜欢的可不是这种热闹,前些日子红袖招的牡丹姑娘还约我喝酒,小竹姑娘的琴弹得也是一绝。”

江澄呲笑一声,“反正除了我娘和你娘那种女人,大概没有姑娘会往镇北营里跑。”

魏婴:“不跑也好,老老实实呆在家里,何必去战场上送命呢?”

江澄怕他想到了魏夫人,把刚满周岁的孩子扔在家里,随夫去了战场,却再也没回来。

他拍了拍魏婴的肩膀,“醉卧沙场君莫笑,古来征战几人回,但大周有今日,却都是这些将士们用生命换来的,如今谁提起魏夫人,不赞一声英雄。”

“死人再好也是死人了。”魏婴淡淡道。

江澄在溪边洗了手,去牵系在树干上的马,魏婴觉得自己似乎忘了点什么,那边江澄没等他,已经跨上马跑了,他才看见自己肩膀上一个油手印子。

“江澄,你给我站住!”

“我是为了安慰你,不是故意的。”

“那让我也安慰一下你怎么样?”

随从们苦兮兮地追着两位小侯爷的屁股跑,年轻人,精力旺盛,也不知道几日才能静下来,只能希望早点到镇北营,他们是要被折腾坏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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