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冷叽

瞎搞一通

傲雪听风2

越写越像武侠小说怎么办,告诉我这不是错觉😂😂

写的不好就私聊喷我吧,谢谢……

傲雪听风2

顾文远气的浑身发抖,脑海里不断回想起刚才他们的感叹,凶尸,不过一凶尸,怎么能是宋子琛?骗子!他握住腰侧的剑柄,"都是骗子!"
青衣修士啐了一口,"哪里来的毛头小子,近日这消息早就传遍了,骗你做甚?"
"就是,"同桌的修士也接道,"连宋岚本人都未发话,你急什么?哦,我忘了,宋子琛他现在怕是说不得了!"
听了这话,几个修士都哈哈大笑起来,倒是那胡子拉碴的大汉面露不忍,"宋道长品性高尚,你们怎好随意编排!"
"非也非也,只是这小兄弟这般激动,我们有些瞧不过罢了,至于宋道长,我们自是尊敬的!"
"尊敬?"顾文远听他们说了许多,终于开口。
他垂着头,几个修士都看不清他的表情,可那搭上剑柄的手倒是看的清楚,"你想干什么?"
"干什么?"顾文远抬起头,两只眼睛血红,他冷笑,"让你们也尝尝口不能言的滋味!"
话音未落,剑已出鞘,这一剑来势汹汹,顾文远此时满腔郁气正无处发泄,正好借着这一剑泄出去,把自己平平的剑术愣是发挥出了十二分。可他平日里也不是精于此,纵是气势满满,那几个修士也不过冷笑,"不过尔尔!"
那黄衣修士拔剑迎上,两柄剑身泛着银光,同时动弹不得。却是宋岚拦在了二者中心,此刻两柄剑剑身胶着,被他两根手指夹在一起。
黄衣修士灵气灌注,剑身分毫不动,他大骇,"你是何人?"
顾文远两腿发力,定住下盘,剑却不听自己指挥,"你让开!我要去割了他们的舌头!"
宋岚不为所动,顾文远弃了剑冲他大嚷,"你嘴巴哑了,耳朵也聋了吗?还是你根本就不是宋子琛!他们都那般说你了!你不生气吗?不想给他们个教训吗?堂堂男子,却是个长舌之流!"
宋岚当然听见了,可那又如何呢?他收了手,黄衣修士僵持太久,手臂酸软,两柄剑都'哐啷'一声掉在地上。可没有人去捡,所有人都被顾文远话里所带的信息震住了。
髯须大汉声音颤抖,"宋,宋道长?"

宋岚忽然想起晓星尘还在的时候,有人在背后说他,'一天天摆个圣人模样,谁知道是不是个假仁假义之人',这话却被自己听了正着,他本想出手教训,晓星尘却按住他,'任他们说吧,又能怎样?' 又能怎样?他们凭什么侮辱你呢?他们根本不了解你!
'是啊,他们根本不了解我!但有你懂我便足矣,况且,'晓星尘冲他莞尔一笑,'道义自在人心!'
他又看向那人,同行之人早已将他驳了个狗血淋头,'晓道长岂是你能污蔑的!'

回忆暂且告一段落,髯须大汉还在看着他,"宋道长,适才……”
宋岚冲他一笑,适才多谢你为我说话。
杜蘅被这突然的短兵相接吓了一跳,终于缓过神来,他连忙过去,弯下腰拾起顾文远的剑,插回他的剑鞘,"你怎么这么冲动!"
顾文远拂开他的手,"不用你假好心!"
杜蘅被他这么一说,尴尬的立在原地,一双手找不到地方放,"阿,阿远。"他嗫喏着。
顾文远看他这副模样,张了张嘴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本意并非如此,我,我什么呢?他后退几步,抬起头,却正对上杜蘅担忧里夹着恐惧的目光,你也,讨厌我了吧,受不了我了吧,是啊,什么本事都没有,却只一味的任性,家里遭了变故,却无能为力,这么差劲的人!他终是什么都没说,扭头跑了出去。
他只顾往外冲,跌跌撞撞又撞上了好几张桌子,楼下老板被吸引上来,杜蘅往老板手里塞了锭银子,"对不起,这是赔偿!"他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。
两人出了酒楼,这二楼的气氛却愈加的怪异,几名修士相对无言,宋岚更是口不能言,周围都是看热闹的,终于,黄衣修士忍不住了,"宋,宋前辈,我,刚才失言之处,我……"
宋岚看向他,黄衣修士被那失了灵动的漆黑双眸盯的冷汗直下,宋岚走了几步,到了桌边,黄衣修士强压下心头的恐惧,定在原地。
桌面上的东西被顾文远俱掀倒地上,此时倒是方便了宋岚,他手指在桌面上轻划了几下,那实木的桌面上立马显了两个字,'无碍'。
两个字写的苍劲有力,凛然的正气几乎冲出桌面,围观的一个老头忍不住叫道,"好字!"

这边杜蘅追着顾文远出了酒楼,顾文远绕到不知哪个死胡同,不得不停了下来,杜蘅气喘吁吁的追上他,"阿远!"
"你别过来!"顾文远一脸的抗拒。
"好,我不过去。"杜蘅停在他几步远的位置,"那你也莫再跑了,有什么事,你就说出来!"
"什么事?我能有什么事!"
"你当然有!你在难过宋道长的事!"
"我才不难过,谁管那凶尸啊!"
"凶尸?可你最最崇拜的不就是宋道长了吗?你不是还想成为宋道长一般的人物吗?"
"那又如何?我想成为那样磊落厉害的人,替我爹娘,我兄长,替我全家报仇啊!可是,可是,"顾文远不觉已泪流满面,"那般厉害又怎样,不也是被人所害吗?"
"阿远?"

宋岚是循着他们的气息找来的,他此刻正立在胡同外,他本来只想看看二人,却听到这一番话,原来,竟有人这般崇拜自己,但自己,让人失望了吧,空有一身修为和名声,却连同门和好友都救不了,他抚上那本该在那人脸上熠熠生辉的双眸,若这双眼仍在你身上,是否,是否,就不至如此?晓道长?
他还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能自拔,胡同里却传来打斗的声音。
"阿远!"
是杜蘅?宋岚冲进胡同,杜蘅癱坐在地上,顾文远却不见了踪影。
怎么回事?
"宋道长?"杜蘅看见了宋岚,他几步扑过去,"道长,道长,快去救救阿远!"
宋岚一手扶起杜蘅,他刚才走了神,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且连个线索都没有,他在杜蘅手心写道,"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?"
"好!"杜蘅点点头,"我,我刚才本来只是跟阿远聊了几句,可突然阿远背后出现了一个蒙面黑衣人,我根本没反应过来,他就抓住了阿远,阿远挣扎了几下,我过去帮阿远,可那黑衣人真的很厉害,我不是他的对手,阿远被他掳走了!怎么办啊,宋道长!"
"莫慌!"宋岚写道,"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抓人,你们可是得罪了什么人?"
"得罪?我们能得罪谁?况且顾家已经垮了,他们根本没理由难为我们啊!"
"顾家?"
"啊,这,这。"杜蘅支支吾吾,却不敢看宋岚了,"总之,我们是决计不可能得罪什么人的!"我们现在不过是两个死人了,认识我们的,都以为我们已经死了,想到此,杜蘅不禁有些迷茫,难道他们真要如此赶尽杀绝吗?天下之大,我又该如何自处?
宋岚看出杜蘅似乎有些难言之隐,可这难言之处,怕也是救回顾文远的关键,"你若不愿说就算了,但时间不等人,顾文远此时也不知在何处?"
"我,我,"杜蘅似乎下了什么决心,"我接下来要告诉道长一件很可能会为道长招来祸事的事,若道长愿意帮我,就听,若是不愿,我亦不怨恨,就此与道长别过,从此山高水长,有缘自会相见。"
宋岚闻言,写道,"愿闻其详!"
"道长!你不必如此,此事非同小可,本也与你无关!"
"可他那般崇拜我,我想帮帮他!"
"道长,"杜蘅看着他,宋岚冲他頜首,"此处恐有闲人经过,还是换个地方吧!"
也好,宋岚点头。

二人另寻了一家酒楼,杜蘅要了个最偏僻的包间。
"这件事还得从半年前说起,顾家是我们那一片小有名气的修真家族,文远是当时顾家家主的二子,而我则是顾家家主,也就是文远父亲所收的弟子,本来一切都很好的,可一日师傅突然把我和文远叫到身边,给了我们好多盘缠,说让我们出去历练一下,半年内都不要回来,我们从未离家这么久,多少有些担忧,但师傅向来严厉,我们也不敢多加置喙,打包了行李,第二日就走了。在外半个多月,我们都有些想家了,就都提议回去看看,可是,可是,"杜蘅放在桌面上的手青筋绷起,清秀的面孔扭曲起来,"都死了,都死了,顾家,满门被灭!"
宋岚一愣,看着杜蘅的目光不自觉的柔和,杜蘅苦笑,"道长不必同情我,凡事有因必有果!"
并非同情,宋岚摇头,"只是感同身受!"他现在,也是一介白身啊!
杜蘅想起宋岚也是师门被灭,"不,不一样的,顾家,顾家完全是自作自受!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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