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冷叽

瞎搞一通

吃醋/all邪(一)

接十年,尽量蛇精吴

姑且叫这名,编不出来名字啊,这文是all邪吧,按顺序是花邪,瓶邪,黑邪,客邪,这章是花邪的肉。

然后此文就是闲着没事码出来玩的,更新不定,想写就写,一辆说开就开,说停就停的车2333~



1


话还得从头说起,众所周知,爷心底那颗朱砂痣终于回来了,还是爷亲自去接的,老胳膊老腿的,徒步长白雪山,怒炸青铜大门,赤诚之心,日月可昭。

丫见我面第一句话就是,“你老了。”

呵呵,“滚!”

傍晚的时候终于带着朱砂痣回了山脚小旅馆,小花在那等候多时,本来我的意思是来都来了,一起上山呗,不过被小花拒绝了,“我在山下等你吧,我觉得我插你们三里不太好。”

不太好?什么鬼,上山路上我无聊跟胖子说起这事,胖子听了喷笑,“这都没看出来,你家蚊帐吃醋了!赶紧好好安慰安慰,不然保管让你一身包!”

我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,“别闹了,花儿他只是长得娘了点,纯纯爷们儿,哪能干这么跌份儿的事儿。”

“嘿,你可别不信,情敌见面分外眼红,干出什么事儿你都别吃惊!”

“可我又不喜欢小哥,小哥也不喜欢我啊!”

“这话你跟解雨辰说去!”


这段对话我其实没怎么当回事,当夜我,胖子,瓶子,花花,举杯共饮,聊了聊这么些年的这么些事,唏嘘感叹之后,醉的不成样子,小旅馆住了一宿,第二天分道扬镳。

“胖子要回北京看看,小花也得回北京坐镇解家,我回杭州,小哥你怎么着?身份证明我都给你办齐活了,虽然我想让你跟我回去,但是你想去哪我也不拦你。”

“跟你走。”他几乎没有犹豫道。

我也挺高兴,“行,回去我带你去楼外楼,西湖醋鱼,这么多年了,没变过味儿,就是好吃!”

“我也去。”

“小花?你不还有事吗?”

北京那边还乱着呢,他解大当家没事就往外跑,实在是心大,于是我又道,“你放心,这两天我先带小哥好好溜达溜达,看看这西湖风景,过两天再待他去北京转,顺便看看你!”

“顺便,看我?”小花挑着眉看我。

“当然。”去陪老婆啊!我冲他笑的意味深长。

小花也回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点点头,“我回北京,等你。”

嘿,瞅我跟我媳妇的默契!


2


我刚带闷油瓶回了杭州,就接到我妈的电话,老人家絮絮叨叨半天,最后道,“什么时候回家吃个饭,好久没看见你了!”

的确好久,我一心扑在抗争前线,经常三过家门而不入,掐指一算,上次见两个老人还是春节,现在都中秋了,我想了想,对闷油瓶道,“小哥,要不你跟我回我妈家吃一顿吧?”

闷油瓶,“……”

我就当他默认了。

我先带闷油瓶回了家,把他扔浴室里洗洗涮涮。

闲极无聊坐在床上玩手机,赶巧,过来一个电话,我一看备注,媳妇,立马接了起来,“花儿,你到北京了?”

电话那头道,“早到了,算时间你估计到家了!”

“嘿嘿,媳妇而真关心我!”

“别贫,谁你媳妇,叫相公。”

“老公,亲爱的,宝贝~怎么样,够不够?”

我习惯性的就跟小花在电话里腻腻歪歪起来,虽然我已经是个奔四大叔了,但你不能阻止我跟媳妇秀恩爱,我唯一没想到的就是现在家里不光有我一个人,闷油瓶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,大大方方的在我面前秀起了腹肌。

“吴邪。”他道。

我一激灵,“啊?”

“衣服。”他又道。

“啊,哦,这,这呢!”我赶紧把刚刚翻出来的一套自己的衣服递给他,本来刚才就想放浴室门口,不过打着打着电话,把这事给忘了。

闷油瓶去穿衣服,我这边还在通话中呢,急忙把手机又凑到耳朵边,“喂,花儿,还在不?”

小花幽幽道,“张起灵?”

我忙道,“哦,我晚上带他回咱妈家吃饭,让他洗个澡,他没换洗衣服,我就给他找了一套!”

小花道,“你带他回咱妈家吃饭?我都没去过,你爸连门都不让我进。”

我一听,乐了,“这哪有可比性啊!”你是一头拱了人家家白菜的猪,闷油瓶是白菜的好朋友萝卜,他无害啊!

还没等到小花的回话,电话里传来‘嘟嘟’声,我看了眼屏幕,已挂断。掉线了?


3


我本来想过几天带闷油瓶上京,借游玩之名,行看媳妇之实,不过用不着我往北跑了,小花发了条短信,就四个字:机场,接我。

我这么聪明,立马就明白他来杭州了,不是说好的我去北京找他吗,怎么自己跑杭州来了?但我还是亲自开着新买的奔驰SUV直奔机场。

小花估计下飞机有一阵了,这会儿跟个标杆似的杵机场门口,微风掀起他的刘海,引无数妹子竞围观。我快步走过去,一只手把自己的墨镜怼他脸上,另一只手拎过他的行李箱。

“怎么突然想起来杭州了?”

这厮墨镜都挡不住的幽怨目光直击我的心灵,“再不来我就成薛宝钏了,苦守寒窑数十载,还是挡不住年轻貌美的公主殿下。”

“你丫闹呢,你啥时候苦守寒窑了?”

“当年你口口声声说娶我,转头消失十几年,奴家苦苦等你,没想到不光等来了相公,还等来个年轻貌美的闷瓜!”

“咱俩小时候过家家的事能不扯出来不,还有虽然小哥他有沉鱼落雁之貌,但媳妇你不也闭月羞花了吗,相信一下自己爷们儿啊!”

围观妹子目光也不要这么诡异好么!

爷承受不住啊,果断拉着媳妇儿上了车。

弯腰亲自给花儿扣上安全带,我拍了拍方向盘,“咋样,特意为你配备的座驾!”

葱白的指尖在车窗划过,丫面露嫌弃,“我还是喜欢我那辆兰博基尼,你来北京爷带你浪啊!”那指尖拐个弯戳上了爷的脸皮。

“啧,扎手!”

我白他一眼,“特意留得胡茬,成熟男人的风韵,懂不懂!”我估计他是不懂,将巴四十的爷们,皮肤嫩的滴水,白的晃眼,小尖下巴一扬,男男女女就前仆后继了。我突然有点不舒服,趁着红灯过去捏着他下巴仔细瞅,“你也这么大岁数了,留点胡子,挡挡脸,你看刚才机场,那姑娘就差把眼珠子抠出来呼你脸上了!”

他眯着桃花眼,红艳艳的舌尖在红唇上走了一圈,“你吃醋了?”

红灯换了绿灯,我手重新握上方向盘,“滚!”

他嘻嘻笑,“爷就爱你一个,从小时候玩过家家开始,胸口那一直塞了一个叫吴邪的人!”

我懒得理他,这大实话说的,我扭头飞快凑过去,啾了一口。

“少说废话!”


4


老实说,我多少能理解小花不远千里,抛下一切事物来找我的原因,大概是,吃醋?以我男人的劣根性来说,还真心,蛮爽的!

但这个爽不包括他跟闷油瓶位于我家客厅的世纪对决啊!

“喂喂喂,你俩多大愁多大怨!”解雨臣你棍子怎么过的安检!闷油瓶我给你找刀不是让你帮我家拆迁!

“都坐下说话!”哥哥一声令下,还是挺威严的。

俩崽子一左一右挨着我坐在沙发上,我黑着脸起身坐到单人沙发上,看着两人充分发挥身体平衡能力,重新坐正而不是摔成一团。

“小花,你来杭州是为了看我吧,你跟他杠什么?”

他瞅我一眼不说话,我只好去问闷油瓶。

“小哥,之前跟你介绍过了,我发小,解雨臣,同时是我的恋人。”

幽幽的目光穿过略长的刘海投在我身上,一言不发。

我,摔桌,还能不能愉快聊天了啊!

我烦躁的点了根烟,“不爱说就滚——”

这本该是一个无比帅气的中年黑道大佬装逼的时刻,然而两根长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了我的火,一整包黄鹤楼被另一只手拎走。

“吴邪,不要抽烟。”

“小邪,你得戒烟。”

我,“日。”


5

下走微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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